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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年的时候,杨绛已把一切身外之物放下。出版社有意请杨绛出席其作品研讨会,她谢绝了,婉言:我只是一滴清水,不是肥皂,不能吹泡泡。她的境界愈发冲淡平和。她曾翻译过英国诗人瓦特·兰德的一首诗: 我和谁都不争,和谁争我都不屑。我爱大自然,其次就是艺术。我双手烤着生命之火取暖,火萎了,我也准备走了。
这首诗,一直被杨绛钟爱多年。大概是因为兰德的诗照见了杨绛的心,仿佛是她今生今世的注脚——她用自己的生命之火烤暖了人世间所有的幽暗和不明。云山苍苍,江水泱泱。正是遵从内心,让先生找到了自己心灵的归宿。我和谁都不争,和谁争我都不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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